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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2/2007 16:27 【某類感望】極靜的秋光
 
小時候許多事情並沒有什麼獨特的意義,買東西也只是純粹單就好惡直接進行判斷,不過,有些東西還是缺乏一個能夠拿來衡量好惡的標準,例如唱片,尤其是國外的唱片。
我們家有一台老式留聲機,再加上父親愛唱歌、母親偶爾會哼歌,所以一家子從小就開始聽唱片。假日到戲院看電影,當電影散場後,我們會稍微駐足流連在戲院樓下附設的小唱片,記憶裡最後一張買的黑膠唱片是鄭少秋演的「楚留香」電影原聲帶——而的確我也在網拍裡頭看見楚留香唱片的身影,與父親拿在手上的楚留香電影原聲帶沒什麼不同。
搬家後我們扔掉了那台稍嫌過大的老式唱機,輕巧的卡帶與手提式錄放音機取代了黑膠唱機。跟著唱機一同消失的無非那些記得住的與早已淡忘了的黑膠唱片。國小四五年級我就擁有一台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卡式錄放音機,也因此逛唱片行、逛夜市的時候,都會特別注意有什麼人出了甚麼專輯。而通常也都是國語專輯、華文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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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2/2007 16:05 【某類感望】過敏體質
 
山上的天氣分明就像是個完全具備過敏體質的人,或者也像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末端,稍有一些變化,便表現得驚天動地。
離開那城市我回到了山上,除了趕路的疲憊之外,大部分的時刻,我都可以說是相當嫻靜與平靜。
這裡是介於縣界與市界之處,在城市的最高點,旁邊有一座宗教大學。小時候老頭週末開轎車帶我們一家子小孩到的朋友家摘西瓜的時候,我只記得路程非常遙遠而且眼前除了毫無邊境的黃土與西瓜田、以及一路上父老頭不斷叮嚀你們等一下要有禮貌看到叔叔要問好知不知道之外,根本沒什麼風景和樂趣可言。記得第二次到這裡來,是因為放課後太無聊為了消磨時間,就和高中同學騎著各自的腳踏車,一路聊天到這附近 ——但現在我也無從憶起究竟哪一條纔是通往同學家的路,甚至老同窗的面容都顯得相當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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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2007 00:34 【某類感望】停
 
人總會重複某些無意識的動作,有的人緊張的時候牙齒緊咬著下唇,而在我拍照的時候,我總是將焦點對著天空與建築物之間,有時候讓凌亂的黑色電線,切割相片的畫面,或者二比一的比例,捕捉天空和建築物,就算換了不同的相機,我還是習慣拿這些角度來拍攝我所見的世界。
我所見的畫面,不經意透露出我的世界,以及我的視界,或許用一種哲學家的術語來說,照片的畫面與構圖的角度,表達了我的內心的某一種世界觀,一種相當局部的視界觀,換言之照片表達了我對個世界的某種姿態。
不論是用手機或是數位相機、拍立得600、17mm廣角的即可拍或者是Olympus 35SP RF底片相機,我總習慣將這些習以為常的、所見的局部的世界,拍下來,比較這些藉由不同的鏡頭,拍攝下來的世界,是不是同一個模樣,是不是真的那麼貼近我的眼睛看到的那個視界的模樣。因此在老去的城市巷弄裡拍攝午後懶散的陽光,看它相當勉強地投射在牆面上、斑駁老去的青色鐵窗上或是褚紅色的野郎機車金屬外殼上,或者季節性的紅花的表面、遠方的水塔、繁華過卻沒落了的大稻埕小巷中閒逸散步的老狗,都是我拍攝的對象。然而其實我只是要捕捉陽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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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2007 15:47 【某類感望】讓我想一想
 
漫步在荒原我想找一棵棲身的樹。但卻不是愛略特荒原裡不真實的倫敦的樹。純粹只是一棵可以靠著或休息或睡覺或看停下來看遠方風景的樹。假如說我自己是那個橫越風沙星辰的小王子,可能有點太過噁爛,甚至不切實際。我的生活裡小王子不常出現。許多人因為鍾愛小王子,移情作用也愛上了玫瑰愛上了狐狸,一路指認誰是你的玫瑰誰是你的小王子。我跟愛倫波還熟一點,也許和給愛蜜麗的玫瑰也有點關係,我的世界每天在崩毀,每天都在暴君焚城,每天都在暗夜行路,不過我並不是那個總是回頭凝視,然後每次注定會化為鹽柱的羅得之妻,當然我也不是那位形容枯槁、行吟江邊,面色蒼白無助的詩人,而我的心裡還有一些火焰在燃燒,而憤怒青年也離我越來越遠,只要這個世界的二元對立還依稀存在,不論後學如何解構如何呈現表象,再現如何一再出現危機,我還是能在裡頭,悠然自得,走出一條林中路,攫捕一絲陰天的微光涼快涼快,那就夠了。年與年又要交關,未來在哪裡,閉上眼睛,靠著樹,讓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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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2007 11:25 【某類感望】入冬前,我還需要一點速度
 
與其說我愛上這裡的寧靜,不如說我愛上這裡的,關於瀕臨冬天的感受。
全台各地都還在逐漸轉冷的時候,這裡的夜晚像降雪,所以我聽Preisner特別有感受,好像每一個音符都能夠直接滲進去意識或者是溶解在血液裡面的那麼簡單清楚。簡單的像是正好可以沖淡奶粉的溫度或者正好入口不會燙舌的熱牛奶的溫度。一切都那麼有秩序,一切都那麼就定位。這裡的風還需要加速,音符才能聽得更清楚,音符裡的關於命運與命定的主題才能更張揚,我需要一點加速,讓自己的耳朵可以清楚聽見微諾妮卡的高音,攀上了運命的顛峰,我於是可以望見,她終於在舞台倒下,另一個維諾妮卡開車回家,只消輕輕用手掌撫觸家門外的老樹,就能與久違老父心靈相通,關於命運與命定,關於兩個維諾妮卡,關於冬天,關於電影金黃的色調,關於歐洲電影,關於悶在戲院裡在惚沈睡中看見的波音飛機的爆炸,關於忙打誤撞的機遇,關於不搭上火車就不會變成共產黨員,以及關於需要一點點地加速,即可達抵的冬季,就要輕易展開。
延伸閱讀→奇士勞斯基電影《雙面維若妮卡》(The Double of Vero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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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2007 11:10 【某類感望】溪行
 
注定我要溯流而上,探尋你的消息。
我今天去溯溪,那條溪叫做信義路。
我的體力不堪遠渡,所以計劃最遠只到新生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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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2007 11:04 【看電影】夾纏於板塊變動裡的奇花異草——扶桑花女孩
 
在我還沒看過《扶桑花女孩》之前,我先看過了演員陣容,並且想像這可能會是一部什麼樣的電影。
《扶桑花女孩》這部電影的主要演員蒼井優、豐川悅司都曾經擔綱過日本電影導演岩井俊二的電影《情書》《青春電幻物語》與《花與愛麗絲》的重要角色,而對於松雪泰子的印象,則是來自於改編自漫畫作品的電視劇《白鳥麗子》和喜劇偵探電視劇《保健室阿姨》。因為本片並非主打導演的作者電影,所以對這部電影我並沒有特別以看導演新作的心理準備到電影院觀影,因此將焦點放到了電影敘事(或是電影故事)的本身。因為電影和舞蹈有關,但又不屬岩井俊二導演的純愛電影,非常直接聯想到幾年前的《舞動人生》,想當然爾,每一部電影都有自己的生命與詮釋,雖然能夠歸類,但卻不能弭平彼此之間的差異性,尤其是東方與西方世界文化上的差異更是如此。
《扶桑花女孩》背景架構在昭和40年一個礦業即將沒落的日本東北小村,為了拯救即將消逝的常磐煤礦,小鎮鎮長因此展開夏威夷度假中心的催生計畫(也可以說是亟待經濟轉型的小鎮再生計畫),當村裡的男性一方面無不瞠目結舌看到示範影片裡性感火辣的夏威夷女郎幾乎是衣不蔽體穿戴草裙活色生香地舞蹈展現屬於南國的熱情時,興奮之餘,基於最自然的生活賺取,自然不能接受這傷風敗俗的舉措,尤其當夏威夷度假中心這「新事業」與煤礦的「傳統事業」不能並行不悖時,村民的反抗態度自然可知。《扶桑花女孩》的故事,就是在「我們這個日本東北的寒冷小村,怎麼會和熱帶的夏威夷有關?」的疑問中鋪陳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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