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蹈之神尼金斯基雕像,圖片來源http://www.flickr.com/photos/micromegas/300131966/)
甜蜜的愛情之歌,
日夜在我耳邊輕唱。
冬青樹俯下常綠的枝葉,
向我沙沙喧嚷。
——萊蒙托夫,故園
對大部份的人來說,俄羅斯既是極其遙遠、同樣也是極其神秘的國度。卡比索俄羅斯之美全體驗曾經在三月份的時候,邀請了表演藝術雜誌總編輯黎家齊先生,和我們分享俄羅斯的表演藝術,當時我們曾經提到,俄羅斯的表演藝術有許多的題材,也是取採自俄羅斯的文學和戲劇。
但是一提到俄羅斯的文學,和我同一代的五六年級生,或許還依稀記得國小課本裡頭的索忍尼辛,他曾經出現在我們國小的社會或是國語課本裡頭,但是為什麼索忍尼辛會出現在國小課本裡頭,現在怎麼回想,已經是個謎團,更別提到索忍尼辛究竟是重要在什麼地方,彷彿更是令人費解,像是數學裡的「無解」一般,既不想追究,恐怕也追究無物了。
不過說來實在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俄羅斯的文學,為什麼那麼容易讓人有「追究無物」之感,也就是不知道從甚麼地方說起的感受?或許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俄羅斯文學動不動就大部頭——幾百頁與幾千頁、動輒出個上下兩冊的篇幅,讓現代人望之卻步。我們隨便看幾個例子就知道——
杜斯妥也夫斯基最著名的小說(連村上春樹都愛)《卡拉馬助夫的兄弟們》篇幅極長,國內出版社往往以兩冊書的形式發行問世;托爾斯泰的愛情故事《安娜‧卡列尼納》一樣被以兩冊書的形式發行,雖然這些書的名聲非常響亮,但是現在的讀者除了要看電視、又要上網、又有諸多的聚會,因此通常沒有什麼精神看完全部,雖然有出版社相當貼心地發行了濃縮本或是精簡本、改寫本的的作品問世,但是通常讀者或許基於是否忠於原著的考量也不一定會買單;當然,俄國文學家的文藝創作,也不一定完全走長篇幅的取向,像杜斯妥也夫斯基同樣也有短篇幅的文學作品〈白夜〉或是《地下室手記》等問世,但仍舊阻礙著大部分人去接近俄羅斯文學,其中另一個原因在於,翻譯人才的限制。因為翻譯人才取得困難,因此也讓作品的翻譯比較不容易忠於原著——早期國內的翻譯書,有的是翻譯英文的著作(例如普希金的作品在歐美國家翻成英文流通之後,出版商買英文的作品來翻譯),中間隔著一種語言(其實是兩種:原著翻譯成英文的時候已經失真過一次;再從英文翻譯成中文的時候,又不幸失真一次),因此,通常攤在我們眼前的俄國文學作品,已經非常狼狽地顯現在我們眼前了!
雖然俄國的文學作品對我們大多數人都是謎樣的存在,但俄羅斯的文學作品,卻隨著時代的演進,總在榜上屹立不搖,甚至重要性越來越強。像《安娜‧卡列尼納》這個講述外遇的故事,隨著我們社會越來越複雜,重要性以及獲得喜愛的程度卻越來越高!
我們生活在一個極富感官的時代,相信普希金的文學在我們的時代裡頭會變得更有可觀之處;我們生活在一個表演藝術發達的時代,當我們觀賞這些表演藝術的時候,何不同時欣賞芭蕾舞蹈之神尼金斯基的心靈告白《尼金斯基筆記》在吶喊些甚麼;我們生活在極為富裕卻也極為貧困的兩極年代裡,我們何不閱讀果戈里的小說,閱讀他的心靈的象徵之物;我們生在一個在愛情中失落卻同樣繼續咸信愛情的年代,我們怎麼不去閱讀屠格涅夫,看他怎麼經歷他的愛情?在一個善用歌詞傳達感情的時代,我們同樣能夠閱讀詩歌中光影、情緒與朝氣……
卡比索俄羅斯之美全體驗部落格,在秋日起拉開秋天裡的春光,讓我們沐浴在這些文學家的小說、詩作裡,藉由這些吉光片羽的片段,輕觸大師的心靈。